“不过人家这也是第一次哦,如果做的不好的话,哥哥得体谅人家的。
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,我的包里总会放一块眼镜布,有的朋友看到后奇怪为什么我不戴眼镜却总带着一块眼镜布,她们有时候开玩笑问是不是哪个男孩子送给我的定情信物,而只有我自己才知道它的特殊用途。
上眼罩,置於助手座,他坐上驾驶座,摇下窗子,开始他的复仇之行。
这愈听愈不合理,要是他我录下来,带子不给我、反而用来恐吓我,就更没法想象了!
“呜…不是…我…不知道…没有…”薛诺已羞的语无伦次了,眼泪夺眶
她恨秉文,这个男人毁了她的清白,将这道伤痕永远划在了自己的心中;她也恨自己,恨自己当时为什幺没有反抗到底,反而让秉文在公司的经理室里,就隔着一扇脆弱的门扉,在随时都可能有人闯入的情况下奸污了她……更令凝柔悲哀的是,自己竟然在那种环境下,在被秉文强行进入的时候感受到了快感,甚至当秉文将一股股精液喷射在她的子宫中时,凝柔还达到了和如风结婚以来从未有过的快感高潮……